夹心比干

假如我年少有为不自卑……

离婚

一切为了秀恩爱。一发完结。


  "阿阿,稷儿!新年恭喜,发财发财!"

  "你好,照照!恭喜恭喜!"

  "唉唉,恭喜!城璧也在这里……"

  朱厚照和武林盟主——连城璧——刚进入阿房宫,宫殿里原本嗡嗡的声音,一下就消失的无影无踪,其中还有几个人没来得及闭上嘴巴,同时,殿内立刻空出了一片空地。

       朱厚照一面招呼,一面就坐,将侍卫托着的礼盒接过来倚在脚边;连城璧便坐在他左边,端着号令江湖的气势,丝毫没有给身侧的帝王留面子。

     "照照这可不像是专程来给我拜年的哦"秦帝赢稷说。

  "怎么不像!"明皇朱厚照有些颓唐似的,但因为是一国之君长年板着脸,所以倒也看不出什么大变化"就是来给你拜年的。"

  整座宫殿的人都沉默了,只是看他们。

  "也还是为了连盟主的事吧?"好一会,赢稷还是直接问了。

  "还是为……”朱厚照看了眼已经阴沉了表情的连城璧,赶紧转了话“那三个可真是烦死我了,已经闹了整三年,打过多少回架,说过多少回和,总是不落局……。"

  "这回还是要离婚?"

  朱厚照捏了捏眉心:"还是要离。为着这事儿我说过他们也不止一两回了,他们都是阴奉阳违的不听劝,平日里倒没有什么,但这回是城璧家新年会亲,天上地下各路的蛇鬼牛神都在……。"

  "都在?"赢稷的眼睛睁大了"他们三个还真不是……咳、不做人事儿”

       “你也觉得过分了是吧!去年闹一回,城璧将他们什么斩魂刀黑刀法杖的都一炉子融了炼成了割鹿刀,这才算出了一口恶气,都以为他们今年会安分些”朱厚照顺下眼睛偷偷地瞟了几眼还挂着彩的连城璧“没想到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赢稷藏在宽大袖袍的手紧紧握着,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“那也是他们对连盟主情到深处才会如此,其实连盟主你真的不必太过于跟他们一般见识了”。

  "你们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!"一向内敛的连城璧愤愤地昂起头,说:"我已经够容忍的了!你们想,结婚那天我是踩着正午的太阳拜的堂,那三个畜牲让我半个月没见到天亮!江湖上那么多来庆贺的人,久久见不到我这个主人从新房里出来,哪个没背地里笑话我!前几次过分的我也不说了,就这次,他们竟然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我带走,我这正准备着过小年的事宜呢,从房里出来都已经是元宵节了!好歹我也是武林盟主,统一江湖的男人,那三个小畜生一而再再而三的,可是落尽了我的颜面!所以这次,我是铁了心要离婚,你们麻利儿的把这份离婚协议书上盖上章,此后我连城璧跟沈巍、沈夜、傅红雪桥归桥路归路!"

  连城璧话音落,宫殿里又静寂了几分,只有那焚香敢在这诺大的阿房宫内缭绕。

  赢稷被说得再开不得口,递了个眼色给朱厚照,武林盟主我们不好得罪,但是那三个我们更得罪不起,这可怎么办啊。

  朱厚照斜对面,有个小宫女从袖口里掏出一块绣着小雏菊的帕子,捂着脸小声呢喃了一句:“起风了”。

  朱厚照悄悄回了赢稷一个口型,然后拍着连城璧的肩,义愤填膺道:“离!是得离!这日子确实是没法过了”。

  "对对!虽然沈家兄弟身世强大,傅红雪的功夫霸道,但连盟主的声誉还是更重要些!"赢稷义愤填膺的开腔说道:"要说这沈夜早些年就是个混不吝,总是钻研着如何毁天灭地,傅红雪也不是个好的,整日惦记着后妈家的那点家仇,没一点胸怀天下的气魄,沈巍呢,看似比他们俩稍微正常点,其实也是个锱铢必较的虚伪之人……所以说句心里话,他们仨还真没一个能配得上如此温润如玉端方雅正的连盟主!”

  "你这话说得真通气,但是……"连城璧摸了摸眉峰,不悦道"他们三个也没你说得这么坏吧!阿夜那是因为年纪小,又和巍巍有误会才犯了点糊涂,雪儿那是从小被花白凤灌输了活着就为了复仇的思想,巍巍嘛……他那可不叫锱铢必较,人不犯他他不犯人,他所做的都是为了维护正当的个人利益!"

  "哎呀呀!"赢稷拍了拍自己的脑壳儿: “你看我就没有连盟主看问题全面,怪道有那样多人去拥护你呢,着实是我思想狭隘。”

  "可不是吗?我就常跟你说城璧是个真正的人物,你我虽为帝王,也应当虚怀若谷,常跟城璧探讨以此来开阔眼界……城璧啊、你看我们三个也难得聚在一处,我和稷儿有不少疑惑,都困惑了许久也想不通,所以想和你请教一番……"

         朱厚照言辞恳切,态度谦虚,连城璧还真不好拒绝,只得点头答应,赢稷见状,赶紧让人煮了壶上好的茶端上来,三个人开始坐下来侃侃而谈,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,又从人生哲学说到风花雪月,直说的连城璧的腰酸疼的坐不住。

         赢稷看着逐渐没了耐心而且脸色愈来愈差的连城璧,不停的给朱厚照使眼色,而朱厚照抹了把额角的冷汗,也终于等到了小宫女那句风来了。

   连城璧刚要扶着腰站起来活动活动,就被突然出现的沈巍搀住然后圈在了怀里,连城璧咬牙切齿的看向朱厚照和赢稷"是你们把他们仨叫过来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赢稷道:“天地良心,可真不是我们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傅红雪将连城璧的手放在掌心里,笑得眼睛弯弯的注视着连城璧“璧儿~不是他们说得”。

       “那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?”

       “因为我发现璧璧拓印的一百零八份离婚协议书少了一张~”沈夜十分自豪的回答了连城璧的问题,还讨赏似的亲了亲连城璧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连城璧不情不愿的被三个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人,连哄带骗的拖走了,阿房宫内的人都暗暗松了口很长的气。

      很快,宫殿内又恢复了之前的喧闹,继续着以赢稷和朱厚照为两个阵营的打赌。

       一赌连城璧这次几天能出门。

       二赌那仨货还有什么宝贝会遭殃。

       三赌连城璧下次什么时候来办理离婚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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